叶惜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可是没过多久,就有人来敲门。
但凡说起相关的话题,两个人似乎总是不欢而散,这一次同样不例外。
或许他是真心这样想的呢?孟蔺笙听了,淡笑一声之后,才又问道。
叶惜又低声道:你要是不喜欢谈这个,我们可以不聊。
叶惜按着自己的额头,很久之后,才又低低开口道:是不是我哥做的?
叶瑾帆疼得一头是汗,倒也不曾强求,只间或睁开眼看她一下,便似乎已经是最大的满足。
而叶瑾帆却是土生土长的桐城人,若是要说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,就目前看来,可能就是碰巧都姓叶,又或许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瓜葛。
她正准备扭头走开,忽然又想起什么来,重新回转头来,郑重地竖起一根手指,最后一个问题——
例如,叶瑾帆受折磨呀。慕浅说,你想想他这些日子以来,心烦意乱,焦躁不安,夜不能寐,食不下咽,我真是想想就开心。
叶惜伸出手来,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轻笑了一声之后,才又道:你以为,我还有什么呢?爸爸,妈妈,浅浅,孩子我通通都失去了我早就已经一无所有了,而这一切,都是因为你!我不可以再这么继续下去,我绝对不可以再这么继续下去